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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不激怒他的。”白拓淡淡道。
“是的，但我不想看到坏人这么猖狂。他们越是猖狂，受欺负的人就越多。”路羽没说的是，如果不是白拓不愿意作证，她早就把他们都举报了。
她还是希望白拓能改变想法，这样不止他，其他受害者也能解脱。
“不过……”路羽望着他挠挠头，有些不解，“你都这样被羞辱了，为什么还能情绪这么稳定？”
白拓虽然看着瘦削，但是走路时身姿永远挺拔，路羽总觉得这样的人是有些傲骨在身上的。一般来说，这种人就算有把柄在别人手上，也不会委曲求全。
白拓侧过脸，眼神轻轻地从她脸上扫过，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。
“被羞辱这种事我早就习惯了，总归也不会要了我的命。一年的打都挨过来了，有什么好怕的？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，路羽却听得愈发难受，终于忍不住问道：“你到底是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？”
“这是我的事，路羽同学。”白拓终于不再是一副淡淡的表情，他皱起眉头有些不悦：“我们才认识两天，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把自己的秘密就这样告诉你？”
“我……”路羽被他的话噎住了，她刚刚说的那番话确实冒犯到对方。她下意识想说对不起，但又记得他才说过不想听这个，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
突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。路羽是因为把人惹生气了而感到愧疚，白拓则是觉得自己刚刚语气太重而感到懊悔。两人谁都没说话，气氛极其尴尬。
回到教学楼，喧闹的环境让两人不至于那么僵硬。白拓率先开口：“明天班上各科老师都准备了小测验。”
“不过你成绩应该不差吧？不然也不会有时间来关心我的事。”白拓淡笑着调侃道。
“啊？明天？小测验！”路羽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呆了：“我才来两天啊！”
“嗯，可是对我们来说已经快到月底了。”
路羽苦着脸，悲痛欲绝：“我完了！”
“呃……不至于吧。”
一到班上，白拓就把东西递给她。见她仍是神情不属的模样，白拓皱着眉头不太熟练地安慰道：“还有时间，相信以你的资质，半天应该够用了，加油吧。”
虽然路羽并没有被安慰到，但还是点头应了一下。
回到座位上的路羽，第一时间向李在野再次确认：“明天小测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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