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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呀，指挥大人生气了。”戚嘉荣笑了一下, 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那是他在与外人相处时很少会露出的笑容，却在夏卿欢面前袒露得如此自然轻松。
只可惜，夏卿欢对此并不领情。
“我没闲心跟你开玩笑。”冰冷的声音冰冷的语气，与窗外的天寒地冻相得益彰。
戚嘉荣见状，不由得赶紧解释，也知道夏卿欢这一次是真生气了：“我只是觉得丝血放跑这件事有点可惜……这波换做是除你之外的任何人, 都会和我做出一样的事情的。”
“行。”夏卿欢多一个字都懒得说。
“……”
夏卿欢的冷脸明显是让戚嘉荣有些怂了下去，就与戚嘉荣鲜少对外人微笑一样, 一向谦顺柔和的夏卿欢也鲜少对外人摆出这样的冷脸。
“你去找陆闻锦他们吧, 这里不需要你, 我走单。”
“那火种……”
“我自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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